“紫英啊,这在边地上为武官,哪儿来那么多讲究?得罪人也是在所难免的,就像你父亲在大同担任总兵那么些年,后来不也就是无数人攻讦落得个解职回京么?”贾赦干咳了一声扯开话题,“孙家大郎性子毛躁了一些,自然比不得你,不过也算是人中之龙了,在边地上也有些营生谋划,我还是很看得起这小子的。”
先前在迎春面前她倒是一副不怕任何人的架势,但其实她却是知晓的,珠大奶奶也就罢了,但是这位三姑娘可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主儿,若是被她拿住了把柄,定然不死都要脱层皮。
薛蝌还是做了一些事情的,到登莱这一年,虽然手中无船,但是他还是添置了两艘二手旧船,主要跑登州到大沽的这条航线,后来榆关开港,那就是从登州——大沽——榆关这条航线,因为从大沽可以沿卫河直抵运河,所以在运河丁字沽那里转运货物到榆关也成为一条热门航线,生意反而越发热火起来。
平儿在府里的人缘和名声都是极好的,便是鸳鸯也只能说和她并列,无论是原来桀骜不驯的晴雯,还是面冷心硬的金钏儿,抑或宝玉屋里众丫鬟之首的袭人,在她面前也都要尊重几分。